肉食者強
——在2020年行業(yè)會議上的演講
各位嘉賓、政府領導以及學者朋友們：
大家好！
我今天的主旨演講題目是《肉食者強》。這是反思《左傳·曹劌論戰(zhàn)》中的一段話：十年春，齊師伐我。公將戰(zhàn)，曹劌請見。其鄉(xiāng)人曰：“肉食者謀之，又何間焉？”劌曰：“肉食者鄙，未能遠謀?！比馐痴弑蓡幔科鋵?，肉食者往往是精英。只有那些不思進取、逐漸退化的肉食者才“鄙”。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，肉食者強、肉食者勝。
過去40年，中國發(fā)生了巨大變化。首先是平均壽命長了5歲、人口長了40%多、人均肉蛋奶消費提高了10倍。據統(tǒng)計部門統(tǒng)計，2018年我國人均消費肉67kg、蛋22kg、奶30kg、水產41kg，其中蛋品消費與日本并駕齊驅，排在世界最前列。日本是全世界公認的最能吃水產的國家，他們總體的蛋白攝入量應該比我們大。也許我們自己的數據有一些夸大，但中國吃雞蛋的數量遠超過美國和歐洲各國。在肉蛋奶消費增加的前提下，精神的層面、智慧的層面也在突破，我們科技論文的發(fā)表數量占世界四分之一還多，我國專利申請數量連續(xù)8年領跑全世界。我們還得了無數的世界冠軍。記得1984年，中國第一次重返奧運會的時候，我在讀大學，我們非常擔心中國還像以往一樣，一塊金 牌也得不到。奧運會結束的時候，中國得了15枚金 牌。國家拍了一個紀錄片叫《零的突破》，片頭是五星紅旗在藍天白云下伴隨《歌唱祖國》的歌曲高高飄揚。我們作為當代大學生，每次看到都熱淚盈眶?？墒侨绻F(xiàn)在每屆奧運會我們再得十幾枚金牌，國人能滿意嗎？如今我們不是第一就是第二，最差不低于第三。
所以，肉蛋奶吃多了，中國人智慧更發(fā)達了，中國人身體更強健了，中國已經不再是“東亞病夫”，中國用科學技術的突破、諾貝爾獎的獲得、世界論文、發(fā)明的遙遙領先以及在運動賽場上的矯健身姿證明中華民族實現(xiàn)了真正的復興。
那么，復興的基礎是什么？是人。人的基礎是什么？是強健的肌肉、發(fā)達的大腦。而強健的肌肉、發(fā)達的大腦是以營養(yǎng)為基礎的。從這點來說，畜牧獸醫(yī)工作者應該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功臣。
在座的各位嘉賓大部分從事企業(yè)管理工作，而我學習畜牧獸醫(yī)專業(yè)。從自然科學視角來看，肉蛋奶的營養(yǎng)非常豐富且所含營養(yǎng)物質各有千秋。今天，我想獨辟蹊徑，從肉蛋奶的營養(yǎng)視角向大家介紹畜牧產業(yè)的重要意義。
截至目前，對我國每個普通家庭來說，肉蛋奶的消費已不是負擔，即使是相對貧困的農民也可以隨時做到“想吃就買”和“品種自選”。我多次訪問韓國和日本等東亞國家，發(fā)現(xiàn)一個現(xiàn)象：雖然它們都是人們公認的發(fā)達國家，但普通家庭日常的肉類消費也顯得相當局促。對于日本和韓國公民來說，吃肉（特別是牛肉）是一種奢侈行為。然而，對于人均GDP僅排世界第79名的中國來說，肉蛋奶的消費卻已經成為中國普通家庭的輕松日常開支。
禾豐的第二大股東來自荷蘭，當他們看到一些關于中國的報道（特別是一些負面報道）時，就會向我咨詢：“金，中國的前途怎么樣？中國的經濟前景怎么樣？”我說：“非常好?！睘槭裁茨兀恳驗橹袊司鵊DP排名僅為世界79名，如果將歐盟諸國看作一個整體區(qū)域的話，中國人均食用肉蛋奶的數量是世界前10名。這就像一個并不富裕的家庭，卻給自己的孩子足夠的營養(yǎng)，這就使得他的孩子們在學習上和身體上都能得到良好的發(fā)展，學習成績優(yōu)秀，體育運動優(yōu)秀。這樣的家庭能沒有前途嗎？可見，肉蛋奶的食用水平就是一個國家、民族是否有前途的標志。
現(xiàn)在，中國已經成為世界強國，我們擁有強大的通訊技術，能夠自主研制各式飛機和汽車，可以說每個行業(yè)都在迅猛發(fā)展。發(fā)展的基礎就在于中國人的強大，我們的子孫后代越來越聰明。那么，中國人是通過什么方式變強大、變聰明的呢？我認為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筑。
對于個體而言，營養(yǎng)基礎決定了身體和腦力的成長。肉類食品能促使人類肌肉發(fā)達，蛋類食品能促使人類智慧發(fā)達，奶類食品能幫助人類平衡發(fā)展。我生于上世紀60年代，改革開放初期糧食還是供給制，每個月糧站供應給我33斤糧食，常常出現(xiàn)吃不飽的現(xiàn)象?，F(xiàn)在我一個月食用的糧食僅僅約16斤，同時吃更多肉蛋奶，想必大家的情況與我相差不多。吃的糧食少了，平均壽命卻增加了。為什么呢？原因在于，過去我們以糧食為主，很少食用肉蛋奶，而現(xiàn)在我們更多地食用了肉蛋奶等高營養(yǎng)食物。過去的我們就如燃煤鍋爐一樣，投入很多低能量煤炭，產生很多的煤渣、氧化腐蝕物質以及二氧化碳等空氣污染物，不僅使得投入消耗量較多，而且會加速爐體的氧化損壞（基本每三年就需要大修一次爐體）。所以，我們的祖輩得胃病、腎病和肝病的較多，原因就在于植物性食物有細胞壁不易消化，增加了肝和腎的運行強度?，F(xiàn)如今，國人的肉蛋奶食入逐漸增多，就像一臺燃油鍋爐，投入的基礎數量少了，但質量提高了，廢棄物排出也大幅度減少，對爐體的損害也就相對減輕了。普遍來看，燃油鍋爐只要做好日常維護，30年、50年都不會造成重大損毀。由此可見，多吃肉蛋奶類食品，對我們的身體是多么重要。
我是生理生化專業(yè)的碩士，講授相關知識可以滔滔不絕，但我今天不展開論述，僅僅借助一個動態(tài)卡通圖，提綱挈領地向大家展示肉蛋奶對人體的影響。第一幅圖是肉蛋奶攝入不足的情況，人體生長呈現(xiàn)出又矮又瘦的狀態(tài)；第二、三幅圖是初步實現(xiàn)了肉蛋奶的攝入，人體生長呈現(xiàn)出強壯的狀態(tài)；第四幅圖是肉蛋奶供應充足，特別是蛋類和奶類食品滿足需求后，人體頭部會相對更大一些，發(fā)育得更好，身體機能和智力發(fā)展也相對平衡。
這張PPT呈現(xiàn)的是世界文明變遷。大家公認的四大世界文明古國，包括兩河流域的古巴比倫、尼羅河流域的古埃及、恒河和印度河流域的古印度，以及長江黃河流域的古中華。它們被統(tǒng)稱為農耕文明，在歷史上創(chuàng)造了偉大的成就，有恢弘的宮殿、森嚴的制度，也有系統(tǒng)的宗教。然而，這些文明幾乎均被北方的蠻族所侵略。其中，古巴比倫文明、古埃及文明和古印度文明均被徹底摧毀。從秦漢時期開始，中華文明就屢次受到匈奴人的騷擾。到了漢唐時期，突厥開始侵略。宋朝時期，契丹和前金不斷打擊侵略，致使中華文明丟掉了王權。由于漢族人民的基數較大，才足以保證中華文明沒有中斷，最終將侵略的北方游牧民族慢慢同化，成為了中華文明的一分子。目前，中國還是保持了以漢人為主的中華民族，但在座的各位很難說自己是純正的炎黃子孫。據史書記載，客家人和苗族人可能是真正的炎黃子孫。苗族是蚩尤的后代，被黃帝打敗以后，便跑到了湖北、湖南地區(qū)，再后來又到了云貴川等地，實際上他們是中華大地上最古老的原始民族。
在這一過程中，我們需要思考：如此高度的文明古國，為何常常被北方游牧民族所摧殘呢？我開始深入地研究北方游牧民族史，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就是中華民族變遷的典型一例，我認為自己是北方血統(tǒng)和南方漢人的結合。如果沒有北方勇敢血液的融入，中華文明也會像其他文明一樣隕滅在歷史長河之中。因此，從四大文明古國的衰落歷史中不難發(fā)現(xiàn)，農耕文明中，強大不強大關鍵看吃啥。
大家可能會說，古代是冷兵器時代，發(fā)展依靠強壯的身體，現(xiàn)代社會已經發(fā)生了巨大變化，都是通過各項指標看國家發(fā)展水平。我獨辟蹊徑，借助各項指標做了一個比較。正如圖片中所示：顏色由淺入深，肉類食品消耗逐漸增加，即吃肉類食品較多的區(qū)域顏色相對較深，吃肉類食品較少的區(qū)域顏色相對較淺。對比發(fā)現(xiàn)：目前世界最發(fā)達的7個國家——G7，就是肉類食品消費的前7名。其中，日本肉類食品消耗量較少，但是日本人均每年食入海產品100多公斤，若將海產品也計算在肉類食品之內，日本肉類消費也屬于前7名之列。由此，可以看出吃肉蛋奶最多的國家，就是世界上最發(fā)達的國家。也就是說，古代判斷一個國家或民族是否強大，關鍵看吃啥；現(xiàn)在判斷是否發(fā)達，關鍵還是看吃啥。吃得好的民族總會發(fā)達，吃得差的民族定會衰落。
前面講過，禾豐的第二大股東來自于荷蘭，因此我對荷蘭人也有較深入的了解。荷蘭人給我的最初印象是高和優(yōu)秀。他們的平均身高約為1.84米，這使得我和他們站在一起時顯得比較矮小。在和他們深入交流后得知，兩百年前荷蘭人均身高約為1.65米。在短短的200年間，荷蘭人的身高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增長呢？究其原因在于荷蘭人是世界上攝入肉蛋奶最多的群體，他們養(yǎng)殖的奶牛、肉羊、生豬和肉雞蛋雞非常多。如果去掉糧食作物，荷蘭是世界農產品出口最多的國家。荷蘭的農產品加工業(yè)非常發(fā)達，因為他們土地面積較少，沒有足夠的資源生產農業(yè)初級產品。200年的時間，荷蘭人均身高從世界平均水平一躍成為世界第一，可以說“基因決定了潛力，營養(yǎng)決定了成長”。中國人如果增加營養(yǎng)，平均身高肯定會比荷蘭人更高。
最近有新聞報道，在過去的30年中國人身高增速世界第一，中國男人平均身高增長了9厘米，19歲男性平均身高達到了175.7厘米，在東亞位居第一。19歲女性平均身高達到了163.5厘米，甚至超過了美國。照此發(fā)展下去中國也許將來會是世界上身高最高的國家，真是不可思議。
肉類食品會帶給我們什么呢？我認為，食肉帶給我們攻城略地的野心。普遍來說，常吃肉的民族愛打仗，喜歡征服別人。成吉思汗帶著20萬精兵，打遍了歐亞大陸，國土面積達到了歷史空前水平。他建立的王朝西到多瑙河，南到印度，東到日本韓國，北到北海，幅員遼闊。為什么成吉思汗這么強大呢？因為他的部落喜歡吃肉，吃肉促使人們野心勃勃，增強了他們的進攻性。現(xiàn)在，國內公眾將俄羅斯稱為戰(zhàn)斗民族，其實俄羅斯人的血液中有蒙古人的基因。蒙古人拔都及其后人建立的金帳汗國統(tǒng)治了俄羅斯地區(qū)260余年，要求俄羅斯人嫁給蒙古人，將蒙古人的好強好戰(zhàn)基因傳遞給了俄羅斯人，成就了普京“俄羅斯任何一寸土地都不多余”的霸氣語錄?？梢?，對一個國家、一個民族的了解，要看歷史、要讀文化。對于俄羅斯文明，我也是一名認真的研究者。有人曾問我：“金總，您是學什么專業(yè)的？”我說：“沈陽農業(yè)大學畜牧獸醫(yī)專業(yè)。”很多旁聽者就開玩笑說：“我們覺得您學的是沈陽農業(yè)大學畜牧獸醫(yī)系古典文學專業(yè)?！?/span>
吃蛋帶來的是豪情萬丈的雄心。雞蛋給予人類最好的三類營養(yǎng)：第一是蛋白質，蛋清中的蛋白是所有蛋白中消化率最高的，稱為白蛋白。很多人一知半解，覺得雞蛋不能多吃，蛋清可以多吃，蛋黃盡量少吃。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，90歲高齡的美國前總統(tǒng)老布什去世的當天早晨還吃了三枚雞蛋。第二是卵磷脂，蛋黃含有豐富的卵磷脂，比白蛋白的營養(yǎng)還要高。所有動物都含有兩種磷脂，一種是生殖系統(tǒng)中的卵磷脂，另一種是神經磷脂。卵磷脂和神經磷脂的結構差異較小，僅僅有一個小小的基團存在差異，而其余99%的結構都是一樣的。也就是說，兩者可以相互轉化。卵磷脂能夠相對容易地轉化為神經磷脂。四川人吃火鍋時，比較愛涮豬腦，豬腦中就含有很多的神經磷脂，它可以轉化為卵磷脂，能夠增強人類的生殖能力。同樣，孕婦產婦都需要食用大量的雞蛋，這也是嬰兒健康成長的一個關鍵因素，因為吃雞蛋能夠增加神經磷脂，促進大腦神經系統(tǒng)的發(fā)育，使得嬰兒大腦皮層更加發(fā)達，記憶力更好。如果講得更深一點，我們的細胞框架都是磷脂，包含有磷脂的親水端和疏水端，它既有親水性又有親油性，它具有的良好的乳化性可以緩解脂肪的癥狀。人體肝臟含磷5%，如果含量下降，肝臟代謝脂肪的能力就會下降，人就容易得脂肪肝，而雞蛋就能提供給人最優(yōu)質的磷脂。你們應該確切地知道，吃雞蛋的人會聰明，吃雞蛋的人會健康，吃雞蛋的人會保肝。
第三是膽固醇，雞蛋中含有大量的膽固醇。沒有膽固醇，就沒有性激素。雄性激素是睪酮，雌性激素是乙烯雌酚，它們統(tǒng)稱為內部性激素。它們的合成前體就是膽固醇。有了膽固醇，人類才有性特征和性能力，才有生機勃勃的世界。有人會說，不行啊，膽固醇會引起很多功能性疾病。實際上是因為你的代謝不行，才表現(xiàn)出膽固醇高。這是果，不是因，如果你要是用果來驗證因，就會得出一個錯誤結論。如果經濟學家去研究世界500強企業(yè)成功的原因，最后的研究結果說：世界500強企業(yè)都有總部大樓，所以有總部大樓就是世界500強成功的原因。大家認為這樣的結論對嗎？明顯是錯誤的。這與膽固醇導致疾病的表述有異曲同工之處。我們現(xiàn)在再看一些文章，就會發(fā)現(xiàn)有一些結論已經發(fā)生了改變。如果大家看過袁世凱的歷史資料，就會知道他非常喜歡吃雞蛋，每天早晨吃21個雞蛋，這可能與他有十幾個妻妾需要更強的性能力有關吧。所以說，吃雞蛋特別重要。雞蛋最好消化，并擁有最好的營養(yǎng)。小雞出生前一周，只給它喝水就能活。為什么？因為它們有營養(yǎng)儲備——卵黃囊。卵黃囊就能夠滿足出生小雞的所有營養(yǎng)。關于雞蛋，我總想寫一篇綜述類文章——《再認識雞蛋》。
食用奶制食品能促使人擁有不戰(zhàn)而屈人兵的壯心。只吃肉會使人暴躁，食用一些奶制品可以平衡營養(yǎng)。因為奶中含有兩種蛋白，一種是乳清蛋白，另一種是酪蛋白。酪蛋白很容易和礦物質結合，因此喝奶補鈣主要是酪蛋白的作用。當年成吉思汗打仗，就是帶著奶制品，吃完后，可以半天不餓，還可以補鈣。如果人體內鈣的含量足夠，你就會變成一個沉穩(wěn)、有耐力、有韌性的人，就會在競爭中獲得更多勝利的可能。喝奶還能增加激素，還可能會增加一些現(xiàn)代科學并不完全清楚的其他營養(yǎng)。
談過肉蛋奶的營養(yǎng)價值及對人體的作用，我想我們祖輩也曾因動物性食品的缺乏，產生過一些認知，在當時起到了作用，但現(xiàn)在看卻顯得有失偏頗。中國作為一個農業(yè)國家，曾經缺乏動物性食品，因此我們身體不夠強大，曾被外國人稱為“東亞病夫”。國人也曾吃過一些奇怪的動物性食品，例如有人把頭發(fā)燒了吃認為是大補；有人吃胎盤認為是大補；有人把驢皮熬成阿膠吃，也認為是大補，但如果現(xiàn)在還這樣吃，就使人不能理解，因為吃驢皮不如吃驢肉，吃驢皮和吃豬皮效果差不多?？墒乔皫啄耆珖B(yǎng)驢熱火朝天，我就在想，這樣的做法欠考慮?？墒俏槐把暂p，特別是禾豐不養(yǎng)殖驢，如果反對養(yǎng)驢，就會存在不尊重其他養(yǎng)殖企業(yè)的嫌疑。
另外，古人將冬蟲夏草、燕窩魚翅、阿膠等動物源性物品當作珍貴名藥，但那是在動物性食品極其匱乏的時期，而現(xiàn)在還作為珍貴補藥進行宣傳我就感覺不應該了?！侗静菥V目》把藥分成上、中、下三等，上等藥乃血肉有形之品，動物源性的物質都是藥，甚至動物的下腳料都是藥，比如頭發(fā)燒了叫血余碳，穿山甲的鱗片，把它烘焙了，研磨了就催乳，胎盤也舍不得扔掉，叫紫河車。凡是跟動物性相關的血肉有形之品，在《本草綱目》里都被稱為上藥；今天我們認為非常珍貴的人參，卻是植物性類的藥物，在《本草綱目》里只算中等藥品中藥；下藥指的是礦物硝石之類的無機物。這是《本草綱目》關于藥的三等分類。從《本草綱目》的分類你就能知道，中華民族是多么渴望動物性來源的食品，甚至驢皮變成阿膠，都要成為我們頂禮膜拜的圣品。
我們祖先很聰明，缺乏肉蛋奶供應，就食入動物內臟，我國是世界上吃動物內臟最多的國家，這是在動物性食品嚴重匱乏的年代，讓民族保持強盛的重要方法之一。內臟中不僅有膽固醇，也有很多殘留的動物激素。這些激素就能讓你擁有野心、雄心和壯心。中國文明歷久彌新，主要得益于食入內臟，歐洲人不吃內臟，因為他們盛產奶制品。如今飼料安全全世界都在關注，中國有全世界飼料行業(yè)最安全的法律，我們的飼料養(yǎng)殖一點問題沒有，各項指標均達標，因此可以放心吃內臟。吃點內臟，讓你更加興旺。
肌肉的力量是戰(zhàn)術，肌肉主要靠肉，其次靠奶和蛋；大腦的力量是戰(zhàn)略，大腦主要靠蛋、奶，其次是肉。激素的力量，來自于內臟、蛋和肉，其次來自于奶。因此，大家若想更加完美，應該在現(xiàn)有的飲食基礎上，增加肉蛋奶的食入。
雖然我是一名獸醫(yī)，但我對醫(yī)病救人也有所了解。在出差路途中，每當聽到廣播播報“有人生病，需要急救”的信息，就有一種治病救人的沖動。隨行同事往往對我進行阻攔：“金總，這個有責任風險，你沒有行醫(yī)資格，不能治病救人?！蔽也挥H自救人，但總會在旁邊觀察一二，直到有人提出可行性建議方案后才放心離開。因為我想著，如果沒有人能夠站出來，那么我也愿意承擔風險，救人一命。我讀的是畜牧獸醫(yī)專業(yè)，本科5年，碩士研究生3年。在課堂實驗方面，無論是時間還是質量，我都是全班同學中最好的。我是一名合格的獸醫(yī)，雖然我現(xiàn)在做飼料行業(yè)了，做得也比較好。同樣生產飼料，我們的效率比別人高；同樣的產品和規(guī)模，我們出的問題非常少。禾豐現(xiàn)在是中國民營企業(yè)500強第190名，如果全行業(yè)排名，我們是中國財富500強。我作為一名知識分子，不愿意摧眉折腰事權貴，更不屑弄虛作假，堅持做到今天，感謝時代，感謝知識。
分享幾句名言：倉廩實而知禮節(jié)；食色性也；豬糧安天下。我們要吃得好，有情、有性、有真性情。
最后一段名言是紀伯倫寫的：生活的確是黑暗的，除非有了渴望；所有渴望都是盲目的，除非有了知識；所有知識都是徒然的，除非有了事業(yè)；所有事業(yè)都是空虛的，除非有了愛。沒有欲望，世界就是黑暗的。沒有欲望，就會一事無成。
欲望或曰氣概產生的基礎是激素、荷爾蒙，中國過去以植物性食物為主，我個人認為主要有兩個原因才能讓我們的民族血性存在，沒有像其他幾大文明一樣被摧毀。第一個就是中國人吃內臟，中國人吃內臟使得這個以植物、以農產品為主的國家國民保持了戰(zhàn)斗力，保持了征服欲；還有一點就是，中國人吃蛋比較多。
當然蔬菜、水果、谷物都有其不容替代的營養(yǎng)價值，即使是肉蛋奶也要控制攝入量，不能超標。期望新時期中國人通過科學膳食，保持我們的肌肉骨骼強健，大腦思維敏捷，要吃得激情四射，永遠保持年輕的心性，還能用理智約束自己的自私欲望，驅動高尚的追求。我想這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堅實營養(yǎng)基礎，也是我們農牧食品行業(yè)的責任與挑戰(zhàn)。
謝謝！
本文根據現(xiàn)場錄音整理
